尺地抵入他的咽喉。
难以言说的控制欲支配着触手们。奈布在快感之中弹跳着、再次泄出先导液的阴茎也没逃掉,神主总是喜欢把他全身一切的可能都死死控住。细细的藤蔓沿着会阴爬上来牢牢锁紧他的根部和囊袋,紧紧地吸附在上,萨贝达不得不收腰想要逃脱;那根被勒紧的艳红肉棒上马眼微张,一根触须盘绕着上来、暧昧地在眼处摩挲,又探进去,把尚未得到释放的精水全部堵住,甚至一点一点挤着往回推。萨贝达在攻势之下弹跳起来,后穴哀哀地收缩,被触手和藤蔓一起攻击——它们在操他的穴和尿道,挤着前列腺送给他最恐怖的高潮。
萨贝达疯狂挣扎着,但口中和颈旁的触手都锁紧了他的去路,涎水流到他的下颌;脚尖和小腿绷到极点,但也无法反抗过激的快感。他被劈成一字马,触手狠狠操着他的结肠口,尿道被玩弄急切地想要释放,但藤蔓甚至恶劣地锁着他的根部开始撸动阴茎——美梦中的萨贝达全身上下高潮了,他的屁股吹出水,阴茎堵着只能抖动着干性高潮,口腔被插得几乎干哕,金纱在他的头顶轻轻摇摆,熟睡的萨贝达水液淋漓,在触手的环抱中高潮得一塌糊涂。
哥哥,你喷了好多水啊。杰克说:还有,你的肉棒为什么不射呢?
少年用白皙的手去撸动他的阴茎,但无论如何那里都只能哀哀地跳动却无法射精。杰克的性器还在他屁股里,后穴非常痛快地被操到喷水好几次,甚至现在还在不应期中,又被杰克顶着敏感点停下了。
让我射……让我射,萨贝达翻着眼睛高潮到神志不清,脸上流淌着乱七八糟的水液,绿眼睛茫然地抵在眼皮下。他吐出舌头近乎哭泣:让我射,我要射了……不行,不行杰克!让我射——
哥哥,我什么都没干呀。杰克委屈地回答,给他看看被少年努力照顾的性器:那里已经憋到艳红,在少年颀长的手指里怒张着马眼,但萨贝达流着泪只感觉到用尽全部力气也没法得到释放。杰克撇撇嘴说:我很努力了……它还是没动静。哥哥,是不是你没法自己射出呀?
……什么?嗬呃……萨贝达拧着牙:你个混账——
哥哥,你求我帮你。杰克说,纤细的指节抚摸着他急急跳动却疏解不能的性器: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哥哥现在是我的小妻子,所以被操得只会用后穴高潮了……对吗?哥哥,你的肉棒完全用不到了呢。
哥哥,说点动听的话吧。他性器用力顶在萨贝达脆弱的前列腺,继续戳弄直到奈布泪水断线般溢出眼眶:……我高兴了就让你射。
萨贝达还在沉睡——金色的触须们让他做着一个和年少爱人重逢的美梦,以至于无法管控现实中被侵占欺负到崩溃的身体。他含着触手被撬起舌头吸吮,全身上下爬满了藤蔓,臀肉被扒着撑开露出穴眼,金色的巨根顶在肚子里,阴茎被紧紧锁着、堵住尿道,藤蔓的主人更是恶趣味地在冠头处开了一朵小花。太过激烈的性爱让他后穴里塞满了水液,前端的精水和尿水更无处释放——他鼓着隆起的小腹,甚至连过度高潮后的失禁都做不到。奈布只能流着泪呜呜地抗议,肉棒艰难地挤出一点点水液。
探在他尿道里的触须蠕动着,化成了一根中空的细细导管,头部向膀胱顶去,下端收向藤蔓的深处。它们在静静等待着收获的那一刻。
萨贝达近乎要被快感逼疯了。他晃着脑袋满面潮红,不得不崩溃地叫喊道:杰克……啊哈!我真的不行了……让我射——杰克,我的好丈夫!他哭喘道:我要被你操死了……
我又要喷水了,太过了……!奈布顾不得礼义廉耻地开始胡言乱语,他被控着四肢只能扭动腰腹,垂头去靠近正在操他的少年试图求饶:杰克……好孩子,哈啊……我的小丈夫,好魔王,神主大人,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让我射吧……
面前的少年勾起嘴角似乎堪堪满意。他垂下柔软的黑头发、继续顶萨贝达的穴——而后调皮地弹一弹身下人紧绷的阴茎。萨贝达,嘴难得这么甜嘛……他大发慈悲地说:——射吧。
藤蔓终于舍得松开它们缠绕的艳红性器。被锁着四肢的萨贝达浑身绷紧小腹突突直跳,肉棒迫不及待地射出——然而爽利的发泄感并未如约到来。它被堵了太久、又满满地塞着导管,即使失去了限制,也只能一点一点、细细地溢出水液。白精先流出来、很久之后才垂软下去,又淅淅沥沥地沿着导管泄出尿水。强大的战神连他的阴茎都管不住……射精的快感被延续到难以想象的绵长和酥麻,任由触手摆弄着,挤压他的小腹按出更多液体,在藤蔓丛中狼狈地潮喷。
还在睡觉的战神简直没法看了。头顶的触须推开他的眼皮,奈布已经被睡奸到翻起白眼流泪,全身涨得通红,像个最淫荡的娈宠一样被主人锁在藤蔓深处,只能无止境地高潮淫叫。
小杰克得意洋洋地给身下人展示:尽管已经如此,但是萨贝达的阴茎还是只能一点点地流出水液。他爬过来吻吻萨贝达流泪的眼角:别哭嘛,这样不也很爽吗?
奈布高潮到失声。许久之后他才难耐地喘息着,别过头去:……别跟我用这张脸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