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木槿睡得太沉,被放在小榻上也没醒,直到一条温热sh润的布巾擦上她的脸,她才皱皱眉头,极不耐烦地挥挥手,嘴里也不知说了句什么。
拿着布巾的手一顿,景修瑞的动作越发轻柔,先是给她擦去脸上的薄汗,又去仔仔细细地给她擦身子,x1饱了水的棉布擦过细腻柔滑的肌肤,流下一片轻微sh痕,雪白的r峰上发红的指印与sao肿的n尖尖格外显眼,无声地诉说着它们遭受了何等凶残的玩弄。
景修瑞英俊的脸庞再度浮上红晕,寂静的室内除了布巾磨擦肌肤的沙沙声,还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剧烈的心跳声。
仔细将她的身子四肢全都擦拭过后,景修瑞抬起白木槿的一条腿,白皙修长的大手颤抖着凑到她的腿间,无毛光洁的花x完全袒露在未经人事的年轻人眼底,无名之火燃起了他全身的血ye。
小nengxue上还沾着sh滑的yshui与浊白的n0ngj1n,r0u嘟嘟的花唇有些红肿,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唯独一颗嫣红的r0u珠儿从花唇间冒出头来,娇neng而y1nyan地x1引着他的目光。
景修瑞的呼x1声越发急促,喉结上下滚动,他深深地x1了一口气,才把手贴到那neng生生的小b上去,轻而又轻地擦拭的上面的yshui。
ga0cha0数次的小b仍然敏感异常,被这一碰就不知羞的发sao犯痒,白木槿一声jia0y,本能地合拢双腿,可她的腿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挡住,根本抵挡不住那温柔的挑逗,反倒是一gu合着n0ngj1n的yye从r0u缝里涌了出来。
“嫂嫂,别闹。”原本清冽的声线染上yuwang的沙哑,“你乖些,让我给你擦g净。”
热乎乎的布巾整个覆盖上花x,白木槿身子一颤,人还没有清醒却已sheny1n出声,“嗯啊……好热烫到小b了……不要……”
撩人的y叫声弄得景修瑞忘了呼x1,手下极度柔软的触感令他忘乎所以,“小b怎么这样软,这样敏感?”
“嗯……父亲……别再玩我的小b了……好难受……”白木槿终于耐不住瘙痒睁开双眼,结果就看到那与夫君八分相似的年轻男人正将手放在她的xia0x上,“阿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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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槿怔怔看着眼前人,暖暖的烛光之下,映出景修瑞俊美的面容,她的脑子还是不大清醒,晕乎乎地与他打招呼,“阿瑞,你回来了。”
她有些懊恼,方才怎么就把他认成夫君了呢?
其实景修瑞与其兄的长相乍一看很是相似,毕竟是亲兄弟,相似些也是必然,但要仔细瞧了,就会发现他们兄弟之间还是颇有些不同的。
她的夫君景修昌常年t弱多病,脸se一向是苍白的,景修瑞的肤se虽也白净,却是健康的;夫君身形瘦削,衣裳套在他身上总是空荡荡的,只要来一阵风,就好像随时能把他吹走,景修瑞也是身形颀长,可他身姿挺拔,行动有力,白木槿曾见过他s箭,手臂上的肌r0u透过衣衫露出恰到好处的线条,引得那些小丫鬟个个脸红心跳。
不过要说他们兄弟间最大的不同,其实还是长相。
景修昌肖父,眉眼脸型更像景闻铖,只是他太瘦,尤其这半年来瘦得脱了相,自然说不上有多好看,只是白木槿也没觉得有什么,每次看着他,她都只有心疼。
而景修瑞类母,据说她那未曾见过面的婆母就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景修瑞的长相更偏向母亲,有种雌雄莫辨的美,白木槿也觉得他长得好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漂亮,漂亮到让她一个nv子见了都有些自惭形hui。
现如今,这位漂亮到不像话的小叔子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白木槿一时词穷,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些什么,反倒是景修瑞先开了口,“嫂嫂怎么醒了,可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
“什么?”白木槿的神志逐渐恢复,她呆呆地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小叔子面前,一双大nzi就这么y1uan地高耸着,n头肿胀,双腿敞开,小b一点遮挡也没有,正对着景修瑞不知羞耻地袒露着,她吓得并拢双腿,“呀,我还没穿衣服呢。”
“事到如今,嫂嫂又何必在意这些?”景修瑞看似云淡风轻,其实仍抓着布巾的手正攥得si紧,指节都泛了白,“我刚回来时嫂嫂与父亲还没完事,我在旁边等了许久,才等到招魂完毕,父亲说这最后一夜要守着哥哥,便叫我带了嫂嫂回来,顺便给你清理清理。”
“那……刚才父亲c我的事,你都瞧见了?”她的声音颤抖。
景修瑞微微点头,几不可查地朝她靠近,“咱们这里就是这样的规矩,嫂嫂也不必多想,你现在不敢看我,可是害羞了?”
“我,我也不知道。”白木槿有些迷茫,她也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方才父亲c我时,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也羞得慌,可是你同他们不一样,你说你也看见了,我就、就、羞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