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便伸手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催促他快些解决灵兽。喻梁走神后站不稳,狼狈地险些跌倒,他只好低声下气地听着玉清对他的呵责,蹲下身来割挖狼皮。
“看你那懒样儿!整张皮都得扒开,一定要全拨开才能取兽灵,弄坏了就没用了。”
“好好好……”喻梁闻言,只得暂时避开了萧童,他的视线在那只灰狼和男孩身上逡巡,最终他走向了狼妖,眼前尽是一片灰白的浓密毛发,带着湿热的血腥味,随着他剥离兽皮的动作一点点延展开。喻梁抬起头,晃动的灰色,腥味和他自己的喘息声回荡着,一切在他眼里都模糊不清了起来,他甚至不太能记得那天之后发生的事。
“萧童说他不能带着你的剑去狩猎、比武,别人若是看见他的灵剑有你的名字,越发没有人尊重他了。”客栈中,黑头发的男人坐在床边,抬头打量着持剑的喻梁。
“是吗?他就是我带回来的,还用得着在乎这些?”喻梁笑着走近,推着分身倒在床上,他的右手挥起,随着一阵破风声,黑发的男人心慌意乱地扭头看着插在床头上摇晃的长剑,而那个在萧童心中万分重要的师兄,也不知缘由地爬上了他的身,有力的手臂抓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扯,他终年不见阳光的胸膛便裸露了出来。
“师兄……”分身惊慌地看着喻梁扯开他的腰带和外袍的系绳,将他的衣物一件件地扔在了地上,他逐渐感到了窘迫,知道眼前的男人要让他做些萧童绝不会命令他做的事了。
“是一样的吗?我和萧师弟多年不曾亲近了,他的身子和你的一样?”喻梁从黑发的男人身下撤掉最后的内衣,一只手撑在他的脸颊旁,跪着抚摸他的皮肉,分身深深地吸气,喻梁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惊慌到颤抖。
“嗯,应该是一样的,他创造了我,但是……我也不知道,嗯……”
喻梁闻言点了点头,他带着回忆摩挲这具肉身,想到多年来的宽容终究是没等到美人动心,心中的怨气便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他想象着初见时山洞中的柔软皮肤,手指便摸到了胯上,抓住了男人的老二,他的手指在那里抓揉了几下,身下人很快便发出了带着颤音的呻吟,他抬起头,见着了重又染上泪水的双眼。
“别这样,师弟,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喻梁见着他哭了,忙笑着安慰,他俯下身,对着那双粉嫩的双唇便吻了下去。
贴合的双唇带着些熟悉的感受,喻梁想着临行前得到的那个吻,他的呼吸便止不住地快了起来。他揉着身下人性器的手变得急切,那只手很快便厌倦了容纳,他向更下的地方探过去,手指在菊穴前揉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啊,啊!疼,师兄别这样……”
“嘘……别出声,让我快活快活。”喻梁低头追着那人哭喊的嘴,重又深深地吻了上去,他的手指感受到挤压,这新奇的体验让他兴奋异样,不过抽弄了几下,他便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黑发的男人为这急切的动作颤抖了起来,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抓着喻梁的一只手在师兄粗壮的手臂上扯出一道红痕。
“别出声!”喻梁伸直了手,极快地顶入顶出,他笑着低下头,抓着分身的一边乳肉,将人死死压在身下。
萧童的分身不必食肉喝水,谷道也便从未用过,喻梁屈膝将人双腿顶起,正能瞧见那粉嫩的小穴被迫撑开,自己的手插进去便有透明的水夹着血挤出来。喻梁对这个分身也不甚怜惜,看着那点血倒越发让他兴奋了,于是他的动作越发快速狠厉,抽弄的手指修长有力,不多时便被包裹上了一层带血的粘液。
“不错的,看着行。”喻梁抽弄到手酸,便将浸湿的手指都拔了出来,他先是在分身的脸上擦了擦,这才解开腰带,将自己裤裆里早已坚挺的大家伙掏出来,混着屁眼中的粘液,一点点推进去。
“师兄……别进去了,你要杀了我了。”分身在喻梁笑着推搡他的时候再忍不住地哀嚎出声,他的脸上早被泪与汗水沾满了,一双墨黑的瞳孔中竟是惶恐,他并不想让喻梁扫兴,但这初次的性事实在过于草率了,他还未从甜蜜的亲吻中回过味,下身便已是如同被人拿剑劈开一般疼痛难忍起来。
“忍忍。”喻梁闻言胡乱在他的脸上拍了拍,沉浸在被那屁股眼包裹的畅快中出不来,他索性奋力一插到顶,爽到两眼翻白,新奇地大笑出声。
分身也无办法,他流着泪忍耐身上人的顶弄,粗喘着逐渐闭上了眼,而喻梁在他身上的触碰却越发得生动了,他的耳边尽是那人的呻吟和笑声,来源于萧童的旧日情绪让他对此感到高兴,下身的疼痛仿佛也不甚要紧了起来。
喻梁到底没让他痛多久,百年处男的元阳很快便丢了。射精时,他被师兄牢牢地抱住,他们满是汗水的侧脸贴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喻梁的舌头带着微甜的唾液缠着他的舌头,分身便觉得先前的一切疼痛都无足轻重了。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看着喻梁在昏暗房室内整理仪容。他看见高大挺拔的师兄拔出了床头插着的属于他的剑,极快地消失在了窗边,隐没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