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里千挑万选终于挑出一件她很满意的,一件纯白打底点缀着明hse小花的刺绣连衣裙再配上一双米se高根鞋,美极了。想让她穿的和他一样,开玩笑呢吗?
叶繁声轻声叹了口气,他倚在门边,手扶着额,“衣服就算了,但高跟鞋真的不行,你去换双鞋。”
季南方瘪嘴,“换了和这裙子就不配就不好看了。”
“没事,反正又没人看你。”
季南方:“……”
季南方坚持,“不行,我不换,你要让我换我就不出去玩了。”
叶繁声一听这话,他换了个姿势,胳膊互相搭着,淡淡说道:“行了,你要不去,那就在家写吧,我看着你写。”
季南方:“……你威胁我。”
叶繁声虽然清瘦但个子很高,即使季南方穿着高跟鞋,他依旧b她高半个头,此刻他静静地看着季南方,嘴角g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意思像是在说我就威胁你怎么了。
季南方怒了!
叶繁声你这个无耻混蛋就知道欺负nv人的小白脸小?&!!&
叶繁声要带季南方去的地方就在这个城市的郊外,打个车半个小时就到了,也不怕跑的远了不方便。
可是被季南方拖着磨蹭了将近两个小时,路上又遇到堵车,等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时至中午,太yan正猛。
这是一座连绵的小山丘,山丘相连宛若一条条静止却不失飘逸灵动的青丝带,在等懂它的人互相缠绵游戏。可季南方却像看见洪水猛兽一样,避之都唯恐不及,哪还有心情欣赏美景。
季南方刚下车看到这一番景象,惊得连连倒退,差点晕厥,她的小心脏最近真的越来越不禁吓了。
季南方终于知道叶繁声为什么不说要去哪玩了,她还是太天真太单纯啊。
季南方做吐血状,咆哮着,“叶繁声你要想让我si就来个痛快点的,昨晚问我喜不喜欢运动今天就带我来爬山,你是故意的吧?你见过有谁大夏天来爬山的吗?脑子有病吗?”
叶繁声:“你见过连一百米都不到的山吗?”他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就没告诉季南方要去的地方是哪,不然她就是宁愿窝在家里写都不愿来的。
季南方:“……”是哦,那她也不想爬!
叶繁声看了看时间,再抬头试了试yan光,嘴唇轻启,“再说了,我又没说现在就爬,你不怕太yan晒我还怕呢?”
“……”
只要不爬山什么都好说,季南方换了语气问道,“那我们现在要g嘛?”
叶繁声目光在四周梭巡着,然后他眼睛停在一个地方,“现在找个y凉地方坐着,等太yan不烈的再去爬山。”说着他向眼睛停住的地方走去。
季南方在他背后使劲隔空踢了他几脚,才不情不愿跟上去。
这是一棵枝叶长得十分繁茂浓密的大榕树,把yan光切割成星星点点,斑斑驳驳,在它的庇荫下燥热也消减了一半,好像一把巨大的带着冷气的绿伞。
树下面一次摆着几个不规则却很平整光滑的石头,看来是经常有人在这里休息。
叶繁声找了一个大一点的石头坐下,看了了手表说,“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三点钟我们再去爬山。”
季南方有气无力的挨着他坐下,心里却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爬,可是看叶繁声这坚定的样子,想不爬山应该不太可能。
季南方再一次哀怨起自己命运的悲惨了,然而哀怨归哀怨,尝试还是要尝试的。
“叶繁声,我饿了,要不我们回去吃完饭再来爬呗。”季南方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说道,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只要老子能回去,再让我还除非我si。
叶繁声没有说话,他默默的从他背的鼓鼓的背包里掏出一袋面包递给季南方,“给你,要是不够,包里还有。”
“……你从哪弄的钱?”她记得她的钱都在卡里啊,啊,这家伙不会是偷了人家面包吧?啧啧啧。
“从你钱包里拿的?”叶繁声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意思。
季南方一听顿时火上心头,“你,你,你这个强盗,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那我钱包里的钱。”
见叶繁声丝毫不见愧疚之前,季南方更气,她低头左右看了看,拿起一个小石头准备往叶繁声身上砸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着。
只不过小石头还没离手就被叶繁声夺过去仍的老远,季南方的手还被叶繁声攥着,力道还不轻有点疼。
季南方:“……”
妈的,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这日子没法过了。
季南方眼里正蓄积着雨水,准备来一场倾盆大雨外加电闪雷鸣,就听到叶繁声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得老年痴呆了,我拿钱不还是经过你的同意的,这几天天天买饭给你吃也没听你说,现在说我拿你钱,是不是有病啊你?”
“……”
季南方蓄势待发的雨水止住在幽深的眼眸里来回打转只要一闭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