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雪。
“我顾虑的不是这些。我怕治好了···就不痛了。不痛,就忘了。我要是忘了,我父亲他“
余远洲摘下眼镜,伸手盖住了眼睛。手掌下划过一道疼痛的反光。
他的声音很轻,是没有用喉咙发声的气音。
“就真的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