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孕夫全身都颤了几下,桃花眼里溢出两行泪,可脸颊上却浮起粉色,看着倒不像是痛苦。因此温雅也就放心地继续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着弹滑的子宫一直进到了最里面。
不过在触底之后,温雅便不继续起伏操弄,而是放松了穴肉坐在云奴的肉棒上慢慢摆动,让那颗硬邦邦的粉果和软滑的子宫口亲吻缠绵。
以往温雅常在雨沐求饶时这样爱抚他,倒是鲜少如此善待云奴。倒也不是她区别对待,而是雨沐仗着身份会拒绝她,而云奴在她来了兴致时不敢有异议,便每次都被按着狠操。
如今主人竟然对他如此温柔,云奴心里被涌上来的爱意涨得发疼,腿间那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股小股的白乳从顶端的小口里涌出来,随着肉棒与主人的子宫口亲吻而一点一点地渡到了主人温热的子宫里。
“主人……嗯……主人……”爱意搅着缠绵的动作,云奴随之哭出了细碎的低吟,右手抓着榻的铺面,而与主人相握的左手,也用指尖眷恋地摩挲着温雅的掌背。
“啊……”他突然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主人动了一下,高兴得惊呼了一声,竟不自觉挺了一下腰,把自己的肉棒往主人穴里送得更深。或许是感知到了爹爹的处境,云奴腹中的小胎儿竟又挪动起来,和他的娘亲内外相应,把云奴弄得哭出声来。
温雅也摸到了云奴孕肚里的动静,顿时觉得有趣:“呦,这小鬼还挺有坏心眼。”
谁知云奴刚刚被腹中的孩儿弄哭,听她这么说却呜咽地为这孩子说情:“主人……不要怪孩儿……呜……他什么都不懂得……”
温雅见他把随口一说的调侃当真了,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慢慢操弄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孕肚说:“谁说他不懂得?你瞧他爹爹便是如此的小浪奴一个,那他今后生下来,怕不是天生如你这般浪?”
云奴此时思绪已经不转了,只是顺着主人的话想着,他生下的小主人若是也染上了他这下贱的性子,那全都怪他就是个发浪的贱奴。这弄得云奴羞愧不已,只想着他怎么能这么浪,让无辜的小主人平白有了个下贱的生父,于是再也禁不住哭出声来。
温雅见他哭了,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抚摸着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找补道:“不过孩儿也有救,只要他爹爹把身子里的浪都发出来,他便不会被遗传了。乖云奴,好好地发浪,否则你的孩儿要变成小浪娃了。”
而云奴在迷蒙间对主人说的话毫无保留地信任,便连忙认真地努力发浪,忍着腰间的酸痛绷紧了一双长腿,原本抓着榻面的手也勉强撑在腰后,帮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主人面前送。
温雅看着她家漂亮的小奶奴,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动情而泛着粉,红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挺着孕肚却还在向自己邀宠,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扶着云奴因身孕而有些肿胀的腰,收着力在那根肿胀得粉红的硕大肉棒上叠了几叠,便带着云奴一起登上了高峰。
“啊、啊嗯……”云奴全身的粉肉颤了两下,随着那根谄媚涨硬的肉棒把剩下的白乳尽数喂进主人的子宫,他上身的饱涨的胸乳也随着孕肚起伏了几下,竟从两颗粉红的乳首处喷出两小股奶来。
当雨沐和青荬、梅谢更衣完毕,不约而同地到起居室吃早点的时候,便看见他们的心上人正要从云奴身上下来。而云奴此时已然半昏过去,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色,圆鼓鼓的孕肚还在抑制不住地起伏,更惊人的是他胸前竟还有奶渍,俨然是被骑到喷奶了。
青荬和梅谢只看了一眼便连忙红着脸转过身,相视一眼,确认了对方的反应相同,都想着若是自己的身孕到了如云奴的时候,怕不是也会这样挺着孕肚被温雅弄到出奶。
尤其是青荬,原先就从医学的角度知道自己到了显怀出奶,依照长姊那样凶猛的方式肯定是会把他弄到溢奶的。青荬原本觉得这会十分尴尬,还想着如何避免,可如今看见云奴被骑到喷奶,却竟然内心产生了些许期待。
倒是身为主君的雨沐,看见表姐直接在起居室里弄了他六月身孕的弟弟,不禁有些埋怨:“姐姐,不是说快到站了么,还在起居室里……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不碍事,这一站奥萨城是沿途最重要的大站,进站时车速也会降一些,应当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到达。”温雅系上外裳的腰带,又体贴地伸手去拉云奴。
雨沐心疼表姐,自然不会让她受累,主动去扶了云奴从榻上坐起来。而云奴起身后腰软得只能靠着榻背才勉强坐稳,用棉巾擦掉胸前的溢奶时手都在颤抖。
雨沐拿了披风替他遮住身子,接着对温雅劝了一句:“姐姐,你想玩就玩那两个去嘛,小云都已经快六个月了。”
他这话说得自然而然,丝毫没考虑过从身份来讲青荬是温雅的亲弟弟,而梅谢也是公主府有名分的面首,寻常人都不会为了护着一个贴身小侍而磋磨府上的妻弟和侧室。
这下梅谢是真的相信,这位周国太子确实护着云奴,又不禁心里生出些许羡慕。进而想到他一个亡国王子,又被送到周国监国公主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