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定决心。」
「我发誓总可以了吧。」
「你心中把我放在哪里,我得知道。」肯特想在父母回家前确认她的心意。
「??。」霜霜皱眉,没有回答。
他怎麽可以这麽问她,他们都上过床,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事都干过了。
她要是不喜欢他宁愿自杀是不可能让他碰他的。
「唉,算了,我们还有些时间商量。」肯特自顾自脱起衣服,夜已经深,他明早还要去公司。
霜霜撇过脸不敢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你也把衣服脱掉上床睡觉,你盥洗需要的东西在屏风後面,请女仆帮你准备的,不够的话明天再去买。」
霜霜等他走近床边才匆匆低头越过他躲进屏风後头。
肯特拉开棉被躺进去,弯起一只手臂枕在头後方,闭上眼睛试图说服自己忘记霜霜快点入睡。
霜霜钻进床在他身旁躺好,对未来一片迷茫而不安的心让她迟迟无法睡去。
「肯特。」
「做什麽。」他仍旧闭着双眼,这好像是霜霜第一次这麽温柔叫他的名字。
「我??我很害怕。」
「过来。」肯特轻不可闻地叹一口气。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
隔天一早,两个人站在起居室里面对坐在舒服长椅上的肯特父母。
霜霜不敢抬头,肯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面对父母。
「啊?你是认真的!」霜霜听闻他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他。
肯特的父母没有任何大反应,他母亲还露出看戏般的好奇表情。
「你说呢。」他没有看她。
「你考虑过後果吗。」霜霜忍不住提醒他。
「咳。」肯特的父亲清清喉咙打断两人快要开始的争执。
「你想过下场吗。」肯特的母亲不慌不忙的问。
「想过。」
他母亲点点头,她向来知道肯特是一个有计划的人。
「公司那边你打算怎麽应付。」他父亲问。
「他们不知道她的身份,我打算依照惯例给总督在本国的家人一些红利。」
计划赶不上变化,肯特很快发现不同文不同种的霜霜在此地太明显,他又不可能限制她不出门。
而且,他母亲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察觉,也不避讳让别人知道家里有个外国人。
「母亲,你是认真的吗。」
他母亲竟然想在家办宴会引介霜霜进入社交场合。
「你不是要娶她当老婆,这是免不了的。」要隐瞒整个城市是不可能的事,除非肯特带霜霜引退去乡下,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公司还需要肯特,他要退休也太年轻,反启人疑窦。
见肯特不语,他母亲接着说:「你没想到这个?」
肯特听出母亲话语中的戏谑。
「社交是您的拿手工作。」肯特保守的说,这时他不能得罪母亲,她可能是对的,也只有她能拯救之後可能陷入麻烦的他。
「怎麽说她也是个贵族,你以为可以用对待下人的方法对她?」
霜霜的确看起来和一般亚洲来的奴隶非常不同,肯特没办法骗过见多识广的母亲。
「我没有这个意思。」肯特知道母亲不光是有贵族气息还有些女性主义。
肯特知道父亲不会在意,试图说服父亲阻止母亲是没用的,改变策略找上霜霜。
他在码头巡视工作告一段落,打定主意之後转身回到公司建筑物里。
「我今天回家午餐,有人找我派人去我家。」他对座位在门口的男孩,公司的记事员说。
男孩点点头,好奇的看着很少在工作时间分心,公司里最年轻船长快步离去。
从公司离开来到市集,他想给霜霜买束花,在开口要求她低调点之前讨好。
「肯特!」
「派特船长。」肯特转身看到熟识的老船长。
「买花?我听说你带个外国女孩回家?」老船长对他暧昧的眨眼。
「谁跟你说的。」肯特心中警铃大作。
「你家的女仆。」
「您还听说什麽八卦?」肯特心中稍微松懈一点,起码不是从船上的人或是公司的人说出去的。看他长大的老船长还不知道霜霜原本是某总督要他带回来卖掉的。
「听说是一个瘦弱的东方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原来你喜欢这种型的女人。」
「东方女孩不都这样。」霜霜个性可是一点都不柔弱。
「呵呵,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啊。」老船长多少知道从小看到大的肯特的脾气,越在意他装作越不在意。
「霜霜呢?」一踏进门,见到自己的随从,肯特立刻开口。
「她不在。」
「不在?她去哪。」
「夫人带她出门。」
「该死。」他才提醒过,母亲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