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柏觉得自己几乎成了丧尸们的精液壶,每次不是在被o就是被o的路上,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只要他们想自己就随时张开腿承受一次次的内射,深处里的精液从来没清理干净就又再次中出,肚子里总是含着满满当当的精液,已经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胀大。
他一路上除了出来找储备的食物,就是待在车子上,一路上丧尸都比较少,也没有见到什么幸存者,其实没有过几天,但是感觉上一次在研究所里和普通的人类打招呼已经像是隔世,逐柏甚至回忆不出自己同事的确切的相貌了。
似乎人类这个词语已经彻底彻底的从脑海中模糊了,记忆像是上了雾,看不真切。
和丧尸相处久了,似乎感觉这个满是丧尸的世界才应该是常态,他甚至已经无法想象现在的人类社会会是什么样子。
甚至现在的某些时刻,他会对着丧尸自言自语,明明他已经经过了很多次的实验证实了,丧尸并无神志这一点,他们甚至连小猫小狗的智商都达不到,完全就是一个由病毒操纵的行尸走肉。
用某种很准确的表达,这就是“活死人”。
对,在他们感染上了丧尸病毒之后,他们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怎么也不会与原先这副身体有任何的相似或是关联,连肌肉记忆都不曾留下。
即使外表再相似,甚至有时逐柏也会用他们来回忆人类,但是他们和人类的关系,就像是血缘检测,即使基因检测的相似程度达到9999%,但决定一切的仍是那001%。
丧尸和人类,就像两条相似却不同的河流,即使源头相同,但其中一条已经完全污染,恢复不到曾经。
以后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偶尔逐柏也会思考这个问题,是人类全部“进化”为丧尸这种不怕死不怕温度不怕气候但没有神志的“新人类”?还是一种达到某种平衡的和平共处?
消除是几乎不可能的了,无论对于人类还是丧尸而言,即使在整个生物圈,想要灭绝一个物种都是极难的,虽然现在仍有很多生物在灭绝。
但是这可是丧尸,人类迄今为止唯一的大规模天敌,哪又有那么容易灭绝,而人类,不是还剩下他吗?只要他还保留神志,人类便不算灭绝,毕竟人与动物的差距就在于此。
但是。
逐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现在真的还算是人类吗?其实他早就有所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因为那个药物而发生着改变,甚至自己的身体内可能正在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一个丧尸与人类的结合,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生命。
ta会是什么样子呢?探知的欲望像是燎原烈火,烧向他的心头,让他瘙痒难耐,逐柏迫切的想要了解,想要答案,他认为自己可能需要医院的设备来检测一下,以防自己的希望落空。
明明离丧尸爆发并未过去多久,一个月的时间,在他的人生当中算是微不足道的占比,但他却恍然觉得自己离在研究院上班的那段时日,像是隔了一个世纪之久。
他以前也有想过,如果哪天世界末日就太好了,再也不用工作了。
逐柏其实并不讨厌研究院,他是喜欢研究的,他讨厌的只是自己无法决定自己的研究课题,他不感兴趣的要被指挥着重复对比,而喜欢的课题永远都拉不到投资。
于是他偶尔也会想,如果世界末日就好了,那么他就可以脱离人类社会的这些条条框框,自由的探究,满足自己旺盛的求知欲。
但是真到了这一刻,他又会开始想念朋友,想再和人类说几句话,而不是在这里自言自语。
逐柏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
对于丧尸来说,他有是什么呢?母体吗?他是否真的可以繁育,他是否是丧尸唯一一个母体?
他甚至于习惯丧尸冰凉的怀抱,习惯这些不正常的性爱,习惯了自言自语。
习惯了。
——啊,可怕的习惯。
药材分类室。
“嗯啊……唔………嗯、哈啊……”窄小的柜子间,逐柏腿被高抬着,满室都是衣物摩擦的声音和淫腻的水声,一只丧尸抓着逐柏结实的腰臀,粗大的阴茎在熟艳的小穴中抽插着,怀孕三个月大的肚子被激烈的性爱顶得晃动着,逐柏仅穿着一件衬衫,衬衫是之前拿的比较修身的款式,扣子被崩的很紧,几乎要包不住孕肚了,显得格外色情。
“呼哈……嗯…”
逐柏被快感激得咬紧了嘴唇,腿高抬的姿势让他使不上任何力气,全靠着后穴里的肉棒支撑,每一次被狠狠顶起,都会因为重力吃的格外的深,让他忍不住又痛又爽的叫出声,但是怕引来新的怪物,尾音在空气中戛然而止,变成细小的喘息。
逐柏侧着身子被抬高一条腿,双手撑在墙壁上被一支丧尸抵在墙上猛肏,这个姿势和难使得上力,只能任由丧尸的力道把他肏的左摇右摆。
下身红肿的肉穴吞吃着骇人的紫黑色肉棒,逐柏夹紧在身体里面作乱的玩意,每次这个尺寸巨大的阴茎都能狠狠干到身体深处,撞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