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白依依不说话,蜷缩成一团,仿佛整个背影都带着一层幽怨。
见她还气着,温言一便不再找她搭话,回头看向夏梓木,“木木,你先回去吧。这几天我会在这里照顾依依。”
闻言,不等夏梓木回答,白依依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拒绝。
结果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她倒吸一口凉气。
温言一见状,眉心一拧,走过去察看她伤口处的纱布,嘴里忍不住叮嘱:“受伤了就别乱动。”
白依依完好无损的左手推了他一下,“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温言一起了逗弄的心思,“怎么呢?”
白依依小脸通红,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怎么排也排不干净。
自从开荤后,她一看到温言一这张脸就想入非非。
她有罪!
白依依屈起膝盖,把脑袋埋进去,装起了鸵鸟,“总、总之你别这么近跟我说话……”
她怕她一个忍不住,又把他给强了。
温言一不退反进,双手托着白依依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声音带着哄诱:“告诉我,为什么,嗯?”
不知为何,白依依有些委屈。
她都一个劲推开他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勾引她?
他不是说他心里有人吗?
和她挨得这么近真的好吗?
白依依望着温言一,忽然恶向胆边生,“你想知道为什么?”
“嗯。”
白依依一咬牙,闭上眼,抬起头,就吻上了温言一的唇。
她本来隻想浅浅地啄一下,表明自己的立场,把温言一吓跑。
谁知她正准备退开时,温言一却忽然扣住她的后脑杓,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
舌尖滑过她的贝齿,继续向里,攻城略地。
强势霸道的吻,和温言一素来的谦谦君子形象截然相反。
或许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地懂得如何让女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