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被咬了一下,痒痒的。
“没希望是别人。”夏梓木忽而笑了起来,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紧紧抱着他,脸颊贴着他柔软蓬松的短发,“还好是你,时衍。”
被埋在深暗地底的心忽然见了光,一时间又惊又喜,情绪纷杂。
鼻音很重,嗓音有些沙哑,又哭又笑的。
陆景灏联想到这些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明白了些什么,“你以为那晚的人是别人,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一直在躲我?”
夏梓木想起这几天自己的无理取闹,有些羞赧,别过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耳边传来一阵低笑,贴着她的胸腔微微颤动。
他托着她的脸,把她的视线转回来。
她一回头,便对上他含笑的眉眼。
如清风明月,少见的明媚。
他亲了亲她的唇,鼻尖轻碰到她的脸颊,呼吸纠缠在一起,很快又分开。
吐息向左,掠起一片灼热,最后在她耳边停下。
“真傻。”
声音里的笑意和宠溺的味道怎么都藏不住。
听他这么说自己,夏梓木有些恼,推了推他。
没推动。
遂放弃挣扎。
她低下头,有些不满,“哪儿是我傻?明明是你提裤子走人,都不跟我说一声。
“拔x无情的大渣男。”
“以后不许说脏话。”陆景灏轻训了一声,继而道:“那天我给你留了纸条,没看到?”
夏梓木理直气壮:“没看到。”
她猜测应该是被顾淮西给扔了。
一想起顾淮西,夏梓木的心情就又沉下来。
顾淮西这个人,真的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她的认知下限。
这一次,她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她在海外上市的空壳公司应该也快做好了,等过几天……
“在想什么?”
见她走神,陆景灏在她耳尖上轻咬了一下,嗓音有些哑。
舌尖蹭过,痒得夏梓木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没什么。”
陆景灏的嗓音压得更低,眸如深潭,化不开的暧昧,“在回忆那晚的事?”
微热的气钻进耳中,蛰了一下夏梓木的神经。
她红了脸,火烧似的热,“瞎说什么,那晚、那晚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陆景灏在她发间蹭了蹭,“一点都不记得?”
“不记得。”
她语气有几分慌乱,大概是记得一点细节的。
陆景灏置于她腰间的手掌不安分地掀起她白色的羊绒毛衣,触碰到里面的软肉,轻轻摩挲,追问:“那天晚上我让你满意吗?”
夏梓木身子有些软,推了推他,“我都说了,我那晚意识不清醒,哪里知道……”
抱着她的人又笑了一下,低哑性感,“那我帮你温习一下。”
不等夏梓木拒绝,她的唇已经再次被封住。
……
清晨,何田上班后,去敲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
隔了大概有半分钟,里面才传出夏梓木的声音。
何田推开门进去,而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个人。
何田的办公桌就在夏梓木办公室外面的开放办公室里,他今天很早就过来了,期间根本就没看到有人进入办公室。
陆景灏这会儿会坐在这里,极有可能是他昨晚就住在这里。
方才他在门口等了半分钟,夏梓木才回应。
这两人大早上地在办公室做什么?
何田暗暗八卦,面上却不露声色,板板正正地走到沙发边,把带进来的资料递给夏梓木。
“夏总,这是平山四号区出事的那户人家……”
他说着,注意到夏梓木脖颈上的吻痕,声音忍不住抖了一下。
实锤了,这两人刚才肯定在做不可告人的事!
夏梓木以为他是顾忌陆景灏的存在,于是道:“你继续说,时衍不是外人。”
听到“不是外人”几个字,陆景灏唇角微勾,端起桌上的热饮喝了一口,藏住外泄的情绪。
何田继续道:“那户人家的住院报告以及淮风和他们的交涉记录。您让做的那个公司手续上出了些问题,可能要麻烦您跑一趟。”
夏梓木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看完后才道:“等我半小时,我和你出去。”
“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田退出去。
门关上后,夏梓木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朝休息室走。
刚走出两步,手腕就被抓住。
身后的人一使力,她就重新跌回那人怀里。
卡其色的牛角扣大衣扣得严严实实,连锁骨都没露出来。
陆景灏挑开两颗。
莹白的皮肤,在晨间的光线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