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掌中温热的吐息一滞。
唐姣胆子很大,踮着脚尖几乎要将身体贴在他身上,嘴还给他捂住了,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合欢宗的大师兄,刑狱司,九阶剑修,连保护我一个六阶丹修都不行?”
“在地域探索的队伍中,若是有丹修,其他人就要承担起保护丹修的责任。”她在他耳畔压低声音说道,“不久前将你从心魔中救出来的人是我——丹修大会夺得头筹的是我——拥有天品法宝的人还是我。我可以剥离丹药,我的炉鼎可以将炼制出的丹药功效提升十分之一,我能保证我有价值,为此行提供便利,师兄你呢,你可以承担起保护好我的责任吗?还是说,你要像方才一样告诉我,‘即使你也无法保证全身而退’?”
“那么——”
唐姣轻轻地笑道:“我要求助别人了。谢真君也好,祁真君也罢”
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止在这里了,没能叫她继续说下去。
滚烫的唇舌将嚣张但十分管用的狠话撕碎、捣烂,背脊抵在墙壁上的换了人,大腿被握住,陷下一块,揉出如同饱满多汁的桃子的娇嫩颜色,腿弯落在铁质的护腕上,惊起阵阵寒意,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颈,鼻腔中却还要逼出一声若有若无撩拨人的低笑。
等到终于分开,各自喘息之际,额头相抵,唐姣再次确认道:“行吗,师兄?”
她是非要从他这里讨一个说法不可了。
徐沉云眼神晦暗,刚凑近半寸,又被她用指尖抵住嘴唇。
“不许亲了。”
轻描淡写就锁住了他的行动。